导语:湘西凤凰,一个美丽的地名,一座古老的小城,因为沈从文小说的魅力,已经在我的梦境里生动了好多年。沱江两岸的吊脚楼,裙裾的苗家姑娘,似乎多年前就闪现在我的视野里。可这次去凤凰转了一遭,记忆最深的不是吊脚楼,不是苗家姑娘叮当作响的银饰、甜美多变的山歌,不是沈从文故居,不是奇梁洞,不是南方长城黄丝桥古城,不是阿拉的集市,而是凤凰的吃。
搛一块正宗的“本地鸡肉”入口,真香,还有几分糯味。当晚我们还吃到了湘西著名的熏腊肉。比起金华腌腊肉,熏肉多了一股烟火气,也更干燥,没有甜味,却似乎更耐嚼。在沱江边农家客栈一安顿好,意犹未尽的我们三人来到虹桥桥头。羊肉串、香辣小龙虾……热气腾腾的酸汤火锅,劈啪作响的铁板烧,把夜排档的氛围衬得热热闹闹的。让我们吃惊的是,什么东西都可以拿来烧烤,藕片、鸽蛋,甚至平菇、香菜、韭苗!吃一串烤平菇,麻辣辣的,边咝咝吸气边沿街大嚼,直叹有特色。
湘西人历来有尚武的传统,出几个将军成为家乡子弟仿效的榜样,也就不足为奇了。当年湘军的勇敢曾令日本鬼子闻风丧胆。从南方长城和黄丝桥古城回到凤凰已是12点多。古色古香的房子,雕梁画栋,太师椅、八仙桌,据说是凤凰人招待政府官员、贵客的地方。米酒清冽芳香,喝一口,甜甜醇醇,刚好口渴,不觉连喝几口。饭是社饭,用蒿菜末杂在白米饭当中,黑白相间,吃一大口,香。
街头火锅,炭火在深秋的寒风中吱吱地红着,寒暄在热闹的人群中暖着,菜就一个接一个地上来了。同伴说螺蛳味道好,尝一个,辣,辣味噌地直窜脑门,舌头溜出半天收不回。赶紧喝啤酒,真爽。
桐油粑子,山江是凤凰一个著名的苗寨。我们去的那天下着雨,寨子里的一户苗族老大娘正准备打粑粑。糍粑的原料是糯米粉和面粉,还有捣烂的蒿菜。先是揉面团,接着摘成块,搓成球,颠啊颠,然后填馅,馅是红糖,包裹用的是桐叶,裹好后用叶柄一插,栓牢,就可以入锅蒸了。热气腾腾,也顾不得烫,两手来回颠着剥开桐叶,一股清香直窜鼻孔,咬一口,又滑又糯,一连吃了两个。
血粑鸭,其实前两天就吃到了。血粑是用一种红色的血糯和着鸭血做成的,与鸭肉一起烧,吸入鸭肉的精华。肉脆嫩,汤香浓,粑爽滑,三者各有妙处,却又浑然一体,真让人食欲大振。雨后的红砂石板路上,泛着迷离的灯光。买一包刚刚做好的姜糖,塞一颗口里含着,又辛又甜。
结语:走在古城宁静的夜色里,想着明天早上还能吃到带劲的牛肉米粉,还有干菜白糖包、桂花白糖包,脚步不由自主就划出几分醉意,因为这浓浓的古意,因为这风味独特美不胜收的小吃菜肴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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